“很奇怪吗？”
石中宇面带微笑着看着我。
我反问道：“不奇怪吗？”
石中宇笑了笑后道：“对于我这种身份的人来，拥有这么一个射击场是不太正常的，可我给你介绍几个人你就清楚了。”
完之后，他来到在旁边射击的一个中年男人，笑呵呵的等他射击完。
这个中年人见石中宇来了，满脸笑容的道：“你这里越来越不错了，什么时候我向上面审核一下，准备将这扩展一下，可以让普通警员也来这里联系。”
石中宇笑着道：“我可以给他们每个人打八折。而且中午还免费供饭，而且卡我还可以给他们优惠一个月的。”
中年人愣了一下，指着石中宇笑了笑道：“还真是无商不奸，不过正经的，前两天南锣那里有一件qiáng_jiān案，你帮我查一查，竟然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动手，太不像话了。”
石中宇眼中光芒闪烁，淡淡的道：“你是光要凶手，还是要完成的家伙。”
中年人思考了一下，淡淡的道：“按照老规矩吧！”
好！
石中宇点了点头，接着指了指这个中年人道：“这位是南淮的警察局马局长，以后如果来南淮有什么不方便的，可以找他。”
马局长看出了我吃惊的样子，不过并没有觉得怎么样，笑着伸出手道：“马怀仁，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，平静的道：“林白风。”
“原来你就是江春林白风，果然是英雄出少年。”马局长笑了笑大声道。
我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，可心中却不由得疑惑起来。
我也是搞夜店的，知道的很清楚。这个世界，黑色和白色通常行径分明，就算我和张泽林关系不错，也不敢拿到明面上来，可石中宇却没有任何遮掩的给我介绍了这位马局长。
这根本没有任何的道理。
石中宇看出了我疑惑，笑了笑带着我又介绍了几个射击的人。都是南淮司法部门的人。
我们在地下转了一圈之后，从新回到了楼上的办公室，而石中宇笑着道：“你有什么疑惑的，现在可以和我了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，疑惑的问道：“哥，你做的实在太明目张胆了，这些司法界的人胆子也真大，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才让他们如此肆无忌惮？几千万？还是一个亿。”
什么？
石中宇看了我一眼，嘴角带笑的道：“你完全弄错了，莫是几千万，连几十块钱我都没有花。”
我皱了皱眉道：“这不可能？”
石中宇深吸了口气，用低沉的声音道：“有些时候，彼此之间的关系不要架构在金钱之上。因为黑色的交易十分脆弱，很容易就会为彼此带来伤害。可是，如果做到对彼此都有好处的事情，其实不用你，自然水到渠成了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道：“不管怎么，你也是南淮这片地下世界的老大，而那些都是司法机关的人，你们怎么可能这样正大光明的在一起。”
石中宇微微一笑：“其实，你弄错了一件事，有把柄才会害怕，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把柄。我么有给他们一分钱，也没有贿赂。而他们来这里联系射击，都需要给我们缴纳一定的费用，我们指甲你本来没什么，为什么不能彼此之间聊天呢！”
我沉默了半晌，抬起头看了看石中宇：“我还是不太明白。”
石中宇坐在沙发上，淡淡的道：“就拿这个射击俱乐部来吧！警察同样要练兵，同样要耗费大量金钱去锻炼这些刑警。可是这笔钱国家给的并不充裕，这个时候我突然开了个射击俱乐部，而且警察局的人来我们这里练习，都可以给成本价，而且一切都是公对公的，这里清清白白，根本没有任何的猫腻。”
我皱眉道：“可是，这里毕竟是你的。”
不！
石中宇笑着道：“这个射击俱乐部，不管是注册，还是法人，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南淮的警察不可能不知道！”我皱眉道。
石中宇点了点头道：“南淮的警察当然知道，可是你知道南淮市为什么会在整个中国的破案率都是最高的？而且这么多年没有发生过一起真正的暴力事情，原因很简单，有什么事情我就帮警察处理了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笑着道：“有个地方你没有弄清楚，我石中宇开的是夜店，但我绝对不碰毒，不走私人口，也绝对不会逼良为娼，更不会放高利贷，而且我下面虽然有一些机构，但是利润不过在百分之五十到七十左右。而且没有什么滥赌鬼，更不会有什么高利贷。”
我沉默了半天，抬起头道：“中宇哥，可我不相信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按国法来办事，没有任何灰色的收入。”
石中宇哈哈一笑道：“让然不可能，否则我们的兄弟吃什么喝什么？不管承认还是不承认，对于男人来，女人都是消费的群体，我可不像你们有一个所谓的娱乐公司，所以只能在女人上想办法。至于其他的东西，那些老板愿意给我们钱，我没有理由不要是吧！”
“既然如此，我们走的依然是黑色的东西，这些政府官员真的能够默许吗？”
石中宇笑了笑后淡淡的道：“你知道三年前，有四个抢劫银行的通缉犯全副武装的冲入了南淮的一家金店，而且出手就打死了两个人这件事吧！”
我点了点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石中宇淡淡的道：“表面上是警察冲进去，将这几个人击毙，活捉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