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效率高到要命。
“好看吗？”
夏瑜从第一颗人头落地开始，就问了小傻子这样一句话。
“好看。”
小傻子诚实的回答。
不仅好看，还很好闻，他都想吃了。
小傻子想。
“糟糕。”夏瑜忽然叹道，脸上露出做作的遗憾表情。
“这么快就杀完了，今天不能继续看了。”
说完，他大声笑起来，带着讽刺的味道的那种笑声。
“我在问你呢！那位‘黑暗之城’来的！你说，你这夜店现在够不够好看？”
小傻子傻乎乎的看着夏瑜。
“啊？”
他没听懂夏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所以夏瑜刚才不是在问自己吗？
不是在问自己，那又在问谁？
这里好像没有别人了呀。
真奇怪。
夏瑜是不是其实在问自己啊，那自己要不要回答夏瑜呀？
可是，他刚才好像回答过夏瑜“好看”了啊。那现在是还要他再回答一次吗？
“真好看啊。”
小傻子睁大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用说话就可以出声！
刚才他真的没有说话，可的确是听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！
想到这里，他不由又惊又喜，拽着夏瑜的手，高兴得直嚷嚷：“棒！”
夏瑜含笑摸了摸小傻子的脑袋，揪住小傻子的头发直接朝后面一拉，将小傻子整个脑袋都给拉的朝上面狠狠地仰起来。
“小傻瓜，你是不是觉得你在说话啊？你搞错啦，不是你哦，所以啊，你给我闭嘴，好吗？”
小傻子被揪的过分难受，那个动作保持也好费力，连带说话都好费力，叫人即使张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夏瑜凑过来，轻轻吻了吻小傻子因为那个动作而亮出来的光洁的额头。
因为这个动作，小傻子本来的挣扎都停了下来，他看着夏瑜，虽然还是不懂，却已经停止了所有的为了搞明白而做出的尝试。
不用啦。
他想，夏瑜亲他啦，就代表喜欢，就够啦！
他想。
“真乖。”
果然，夏瑜笑着看着他，还这样对他说道。
小傻子顿时心花怒放，把别的一切都给抛到了脑后面，十万八千里之外了。
“至于你——”
夏瑜转而对着空气微微皱眉，脸上明显几分不悦之色显现。
“找死啊。”
最后一个字消失瞬间，空气中某一点迸发出绚烂的血花。
对，是灿烂，因为那血花仿佛带着光影特效一样，在半暗的空间里明晰异常，就像有无数道光在周围给它做照明似的。